这小子身上的反差,真是屡屡出乎陈无忌的预料。

        钱富贵带了两个人将梁仁杰拖到了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凄厉的惨叫声便在营地里回荡了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建议我用了这些人,其实从我的内心而言,我是有些抗拒的,用了他们就必须用重典!”陈无忌对身侧的徐增义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梁仁杰和一众头头脑脑,必须明正典刑,他们的九族,也肯定要被牵连,不然不足以震慑。可,先生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请都尉吩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无忌停下脚步,看向了徐增义,“我有一天也许也会以下犯上,行谋逆之举。我出身陈氏,有些事不是我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现在用重典震慑住这群人,让他们明白以下犯上的后果,也许有一天,这会成为给我自己挖的坑。当我准备这么做的时候,他们兴许就要考虑拿着我的脑袋去跟朝廷邀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增义忽然沉默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隔了好一会儿,他忽然说了一句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的话,“我前段时间托友人打探了一下秦县令的身世背景,发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大人出身寒门,在就任郁南县令之前,天天夜宿青楼,过着寻花问柳,整日买醉的日子。而他自从高中之后,只做了不到半个月的校书郎就因为一些缘故被扒掉了那身官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