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挎剑,手里拎着酒坛,秦风站在西市靠近军营的一座屋脊上,如同一个遗世而独立的剑仙,连被夜风吹起的衣摆都带着几分飘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要不您下来吧,卑职实在上不去!”狭窄的街巷里,陈行远仰头看着屋脊上的秦风,无奈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名义上他是县令大人带出来的亲随,可这一路行来,县令大人飞檐走壁,可他只能哼哧哼哧的各种找小路,以跟上县令大人的步伐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风举着酒坛冲陈行远晃了晃,“陈捕头,你我是来看戏的,看戏自然要往高处站,躲下面能看到什么?想办法上来,堂堂捕头,竟能一片屋檐都奈何不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行远默然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飞檐走壁的功夫,他真没练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学好像也来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奈的揉了把脸颊,陈行远鬼鬼祟祟的从附近百姓家里偷了一副梯子,这才顺利爬上了屋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地,风景独好!”秦风在屋脊上坐了下来,“我这酒都带来了,希望陈都尉能给我一顿好的下酒菜,以弥补扰我清梦的缺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就一点也不担心陈都尉做事太过?六千羌人,他可是一个俘虏都没留下。”陈行远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风侧头,“陈捕头对自己的家主就这般不信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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