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有些醉了,酒喝得越来越急,剑也舞的越来越密,杀气蒸腾,搅得满庭剑气横荡,颇有一种塞外冰雪趁风而来的肃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也骂的越来越脏。

        庙堂之上那些贵人们的祖宗十八代都被这个家伙翻了出来,挨个问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,也让陈无忌十分的惊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小子居然都记得那些人的祖辈之名,真就是指名道姓的在那里骂。

        某一刻,秦风仿佛不是在舞剑,而是把剑刺向了那些虫豸,以及虫豸们的祖宗,剑中杀意节节攀高,吓得陈无忌索性抱着酒坛子窝在了廊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县令大人发起酒疯来,杀伤力颇为惊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无忌感觉他应该扛不住这家伙两剑,就会被乱剑捅成借箭的稻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秦大人,你不去做一位纵横江湖,快意恩仇的剑客,着实可惜了!”陈无忌高声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秦风手中剑猛地往回一收,甩手扎在了地上,左手拎起酒坛仰头猛灌了一口,“此乃我生平之志,可我生于官宦之家,任性不得,可悲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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