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无忌方才说这些,倒也不是真想从秦风身上抠出来那么多东西,但会哭的孩子容易吃得饱,叫嚷两句嘴皮子也没多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管你这口气能不能吊得住,我所能做的,也就这些了。”秦风甩袖,冲陈无忌用力一歪头,“走,进屋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人绕过堆在院中的东西,从廊下小门穿到了县衙后堂,在偏厅落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眼下,更为紧要之事有二。”秦风招呼陈无忌喝了一杯凉茶,旋即便直入主题,“其一,我这次得罪的人太多了,你必须分兵驻守郁南,保我狗命,震住那些无知宵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二,府兵这几日多番鼓噪营啸,要为他们的都尉报仇,你尽快去处理,该杀还是该埋你自己看着办。那些人用不用也都随你,但这事得平息了,否则,乱军一起,郁南危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无忌放下茶碗感叹了一句,“你这钱粮还真不好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说话注意点啊小陈,你如今可是朝廷的都尉。”秦风促狭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陈无忌摆手,“我当然知道,身为朝廷的都尉,我就不能牢骚两句了?拿了你那点钱粮,一点兵员都没给我补充,反倒是既让我御敌于外,又让我处理你留下的烂摊子,你说我有点意见合不合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风面色一阵尴尬,他轻咳了一声,讪笑说道:“这个……很有道理,确实很有道理,我也没想到这些兵痞早已恶化到了如此地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,这样,我擅自做主,给你征募士卒补充兵源如何?全境征募,在我的职权范围之内,再与你新征募两千新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无忌摇头,“一千足矣,多了养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善。”秦风一脸轻松的笑了起来,“你我所为,皆是为了郁南百姓,此番你们陈氏出力甚重,我都明白,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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