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无忌略有诧异,“老羊没有说清楚?”
徐增义气的撇嘴又摇头,“他只说你抓到了羌人斥候,怀疑羌族会从古栈道入侵南郡,怀疑之事岂能以事实看待?羌人这些年活跃在岭南六郡的各个角落,他们的商队就是斥候兼谍子,刺探情报,结交权贵诸如此类的事情,全部都做。”
“郁南城中都有他们的谍子斥候,南山上出现几个,有什么稀奇的?当时,我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。”
陈无忌默默说道:“徐掌柜,我倒是觉得城中出现谍子斥候,可以理解,可南山上出现就值得怀疑了。在那种地方,他们的人去只有一个原因,查看地形,确定进攻路线。”
“你说的很有道理,但这种事,羌人这些年一直在做。”徐增义说道。
“不只是他们在做,甚至还有我们自己人也在往外面送,送情报、送路线,送兵器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你说只是一队羌人出现在南山,值得大惊小怪吗?”
陈无忌淡笑不语。
居然就连徐增义这样的人都习惯了千疮百孔的环境。
不过,好像也是,不习惯又能如何?
不管他曾经的身份如何尊荣,现在只是一个棺材铺的老板。
“徐掌柜,敢问这城当如何守?”陈无忌将话题重新拉回了正题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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