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惜玉坐在梳妆台前透过昏黄的镜子看着这张脸,面上不由自主带上了些厌恶之色。
想起那人说的那句“野种”,卫惜玉虽然不信,但心里总是恶心。
冬日的风总是刺骨的,但这时候的卫惜玉正需要这股刺骨的寒意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拿出今日安文逸递给他拭泪的帕子,素白的帕子上没有一点儿花纹,像她那个人一样,干净又心软。
用力捏着帕子,想起她对自己这张脸露出的痴迷,卫惜玉摸着青紫的鞭痕,突然慌乱起来。
不行,他只有这张脸能吸引她了,他的脸不能毁。
对!涂药!
卫惜玉颤抖着手挖出一大坨药膏,在脸上抹了一层又一层,可总觉得还是不够。
褪下衣袍,俯趴在榻上,卫惜玉强迫自己入睡。
只有多休息他才能好得快。
安文逸说过会尽快来卫府提亲,他要养好身子,用最好的面貌迎接新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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