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怎么这么平静?

        安文逸人虽然在书院,但赏赐的事她自然也是知道的。今儿躲出来也是图清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那个便宜母亲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,天家送赏那么大张旗鼓,安智行不可能不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想听安智行说些蠢话,她一早就出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安文逸抬手对着皇宫的方向拘礼,解释道:“陛下厚赏,学生当然感激。然夫子早已敲打,学生自然不敢张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穆汝霖不置可否,夫子们的敲打是一方面,她本人不算太重视这次火炕的功劳也是一个方面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儿朝堂上可是热闹的很,偏偏始作俑者却在这里躲懒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昨天朝堂上说的,“昔俞浩造木塔而太宗提匾,今钧座若行此法于北直,则冻骨得温者呼母父,岁银省者颂青天”以及乞赐名“仁暖炕”,以彰显圣化恤民之德,穆汝霖就一阵头疼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儿倒是个好事,她也很高兴有这种利国利民的好东西出现,但是太高调了,那些官员为了在年底讨母皇欢心,一个个的接连给母皇戴高帽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事毕竟是同火沾了边的,不可能一点儿危险都没有,这要是在办的过程中闹出一两条人命,母皇不可能不震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当事人在前,穆汝霖也不客气:“陛下命我主管火炕一事,不知安女君何以教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关于火坑的各种事项,学生已在文章中言明,至于更多的学生亦是想不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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