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家族遗传被迫害妄想的皇亲国戚,可能她家里的那点破事儿人家比她这个中途来的人还要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简单打了个招呼,安文逸继续睡觉,那边的一主一仆继续钓鱼。

        穆汝霖已经对安文逸随时随地大小睡适应得很好了,也没管她。只盯着清澈的湖面,似喃喃自语:“你说北方近年来常常干旱,反而南方时而发生洪涝灾害,这是老天奶在预示些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愚钝。”石梵显然不敢回答,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一旁还没有睡着的安文逸更是恨不得自己可以马上消失。要知道在这个高度集权的古代世界,贸贸然议论朝政是可以砍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命很珍贵,可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丢掉。

        穆汝霖当然没有在问石梵,一个看兵书都能打鼾的人,你还能指望她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她问的自然是最近在承平书院声名鹊起的安文逸:“安小姐可有什么见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才疏学浅,不敢妄言。”安文逸公式化敷衍,却有预感若是不说点什么,恐怕今天不是那么容易回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,穆汝霖的追问半点不迟到:“听闻女君的策论以观点新奇闻名承平书院,何必谦虚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是,你演都不演一下的吗?这要猜不出来点什么,会显得我很呆啊!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