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装的柔柔弱弱,面色可怜兮兮的侍夫拿着帕子擦拭着眼角的泪水:“主君哥哥,侍身原也不想来麻烦您,这是我们院里的日子实在太艰难了些。”
“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正君,居然干得出克扣侍夫月钱的事,这要传出去,丢的那可是家主的脸面。”
比起前头一个装模作样的,身穿绿袍的严侍夫就直接多了。
安父抬眼瞧着这些人,早在减少开支的时候,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遭,一群贪心不足的臭鼠。
杯子重重磕在案上,安父冷声呵斥:“怎么最开始我将月钱减少时你们不来找我?”
“……”三位侍夫面面相觑,脸上都有些难堪。
因为就算从前家主就不归家,也会时不时遣人到后院给他们些体己银子,所以他们也不是很在乎公账上发的那点儿月钱。
本以为这次也会同从前一样,结果没成想家主不仅没往他们院里送钱,反倒不知道因为什么向他们几个侍夫分别拿了不少。
当然,家主的说法是借给她应应急,但他们也不是什么都不懂、什么都信的少年人,自然也有预感这些钱是拿不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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