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平拉开衣柜门,找出一件绯色长衫,又拿出一堆配饰摆在托盘上。
安文逸脑子尚未清醒,动作僵硬地由着唠唠叨叨的小平子摆弄。
她就是说,不过是上个香,一定要起这么早吗?难怪昨晚阿爹要让她早点休息,今日起来的时辰比她在书院的时候都还要早上半个时辰。
她也不想想,在书院里她住的地方离几个夫子的院子都不远,自然可以晚起一会儿。但今日是要出城郊上香,不仅路远,更要赶着去烧头香以示心诚,那哪能一样?
一切收拾妥当,安文逸一甩袖,留下一句“王爹,你的话又多了”便扬长而去。
“小姐!”
徒留王平气的跳脚,她这么啰嗦还不是因为有个不省心的主子!
安文逸一人一辆马车,爹仨乘一辆在破晓前往城外驶去。
出了玄都,马车渐渐颠簸起来,这死动静让困觉的安文逸不得不清醒过来。
从车妇那儿得知马车的箱笼里备有马鞍,安文逸高兴了。虽然不知道这套车厢的马备着马鞍作何,但管它呢,只要方便了她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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