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他是正君派到院里伺候的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啊。”不然她哪儿敢从外面领人进来?

        啧,安文逸以为的阿爹说的是贴心伺候是指端茶倒水,哪成想阿爹想的是床上的贴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人送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床上的男子听见这话,瞬间拥着被子跪坐,脸上落下一行清泪:“可是奴何处做得不对?奴一定改,还请小姐不要赶奴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是被小姐原封不动的退回去,还怎么做人啊?那些酸言酸语的侍从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他呢!

        安文逸这会儿头正疼着,不耐烦听人哭诉,只冷冰冰道:“两个选择,要么你回父亲院里继续伺候,要么送你去城外庄子当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本来想说把人发卖出去,又觉得不至于。这年头被主家发卖的男儿,大多认为品行有瑕,除了秦楼楚馆,没有第二个去处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没理会面如死灰的男人,转头没好气地对着王平就是一顿罚:“还有你,罚一月月钱,再有下次,我打你板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喝酒了头就疼,还给她整出这么件破事儿,王平的差事儿是越做越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小的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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