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口仅容两马并行,两侧是陡峭如刀削斧劈般的峭壁,高耸入云,遮蔽了大部分天光。
他们策马狂奔,冲入谷中数百步,才惊魂未定地勒马停下,大口喘着粗气,警惕地环顾四周。
谷内一片死寂。
除了他们粗重的喘息和战马不安的响鼻,只有山风在头顶的缝隙中呜咽。
预想中的伏兵箭雨并未出现,前方谷口似乎也无人把守,只有一片相对开阔的乱石滩地。
一名亲卫心有余悸地开口:“赞普,此地……此地似乎无人?”
另一名亲卫也低声附和:“是啊,赞普,我们……我们好像暂时甩开唐军了?”
松赞干布紧绷的神经在确认了这份死寂后,终于是松了口气。
“哈……哈哈……”一声低沉,继而越来越响亮的笑声,突兀地打破了山谷的寂静。
松赞干布骑在马上,仰天大笑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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