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之前说过,她的房间跟酒店客房一样,没有家的感觉,一点都不温馨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之前,看到裴修言那套房子后,直接买了下来,虽然装修风格非常老土,有的时候,打开厕所的走廊灯,又红又绿的,但江怡每次笑的都很开心...

        江怡指了指花瓶:“我随便找了个,如果价格不菲的话,我就收起来。”毕竟碎了会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桁摇了摇头,手将花瓶往里推了推,碎了不要紧,别吓着他的小丫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饭的时候,江怡吃着炸带鱼,她很喜欢,外面酥酥脆脆的,里面还去了腥,很好吃。

        杜清低着头,吃着晚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去的路上,白山笑着道:“你不是最烦带鱼了吗,闻到就想吐,记得以前谁要是敢把带鱼拿上桌,你可是会翻脸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杜清手里拿着手帕,抵着鼻子,她确实受不了那个味道,因为怀孕的时候,吃伤着了,白桁的父亲,知道她喜欢,天天亲手做,导致后来,一闻到就想吐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一看到带鱼,她就会想起,那个在厨房手忙脚乱,忙碌的男人...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说我,您都多久没亲自沏茶了,今天不也起来忙活了。”杜清说完打了个喷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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