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不用禁着我了。”白桁说着大手落在江怡的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怡瞪了白桁一眼,不正经,谁大白天的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,给都给了,还端个什么劲,主要,体验感确实不错,除了累,没有任何不适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桁就怕自己表现的不好,被嫌弃,所以将克制做到了极限,不然,不可能那么早就结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后来煎熬了半宿,不然也不会那么晚才醒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桁轻吻着江怡的唇,蜿蜒而下的吻,落在脖颈

        ...

        江怡抵着白桁的肩膀,摇了摇头,但是就是不肯开口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桁捏着江怡的下巴:“告诉我,瞒着我什么事了。”不然她不会这么紧张。

        小丫头学聪明了,一紧张,就闭嘴不言,不会乱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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