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不能怪白桁生气了。
回到屋子后,江怡抱着白桁补了一觉,最近忙的不得了,她都没睡过懒觉,更别提午觉了。
白桁侧过身,伸出手将江怡脸上的黑色碎发拢到一旁,白皙的脸颊,如同精雕玉琢出来的...
江怡迷迷糊糊被白桁亲了好几下,甚至还被咬了一口,她皱着眉,但是不愿意睁开眼睛,她好累。
白桁见状,也不忍心打扰她。
等小丫头彻底睡着后,白桁起身去了花园,这阵子,他太忙了,都没这么陪小丫头。
白桁到花园后,坐在了凉亭内,仆人上了茶水和点心,他拿起一块,刚要送入口中,泪水却夺眶而出。
白山入葬的时候,白桁也没落一滴眼泪,反倒是白家老大哭的肝肠寸断。
白桁低着头,手拿着白山生前最爱吃的糕点,记忆涌现,如同刀子,刺入白桁内心最柔软的地方。
仆人见状也是吓了一跳,她在这伺候了十几二十年,除了小时候,从来没见过白桁哭。
白桁觉得胸口憋闷,透不过气,他将糕点送入口中细细品尝着,泪水顺着下颚滴落。BIquGe.biz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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