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这样啊,都是自己的,嫌弃什么啊!”江怡忍不住笑出声。
当时白桁亲嘴的时候,就是这么说的。
白桁给江怡洗了洗手:“都这么长时间了,还记得?”
江怡点头:“你今天踹门,凶我,我都记得。”
白桁挑眉,把江怡的白皙的手包裹进毛巾里,然后给她擦了擦。
江怡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。
白桁回来的时候,坐在床边抽了根烟。
“你能穿上点吗?”江怡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在哪好了。
“不是说罚我吗,这不比照片强?”白桁抽着烟笑着道。
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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