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怡趁机离开人群,给白桁发了条语音消息:“白四叔叔,我跟你说,我看见一个非常熟悉的教授,但就是想不起来了在哪见过了,是不是跟在你身边的时候,遇见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桁看了一眼时间,凌晨四点,他哑着声音道:“宝贝,你觉得,我认识的人,会出现在大学里吗?”如果真的有,那也是误人子弟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教学生,吃喝嫖赌抽吗...

        江怡想了想,好像是这个道理,这么儒雅的人,怎么看也不像黑手党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桁“太”字型躺在床上,大概一分钟左右,他收到了一张照片,江怡发过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穿着西装,站在人群里的男人,带着金色眼镜,眉目温柔,因为困,所以是半眯着眼睛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桁声音沉了下来:“宝贝,听老公的,离这个男人远点,不是什么着调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桁确实认识,不仅仅认识,还是他的学长,那句“人不管年纪多大,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”就是他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这个人,怎么说呢,很危险,早年在国外一起读书,他被仇人追杀,他有意拉拢,但当时那种情况下,他说的是合作,而不是加入。

        短短半年,不仅仅端了敌方老巢,还在国外,占有一席之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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