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,宁可错杀。”白山声音沉沉的。
杜清在一旁叹了口气:“爸,我们手上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,给后辈积点德,查清楚,我要亲自,扒他皮,剃他骨。”
也许就是报应,让她丧夫,丧女,现在连孙子都没了。
白桁始终冷着脸,薄唇抿着。
杜清走了过去,抬起手,一巴掌狠狠抽在了白桁的脸上。
白桁垂眸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杜清。
“我说过多少次,狂妄自大会害了你,临走前,你跟我怎么说的,你说万无一失,这就是你所说的万无一失。”
这次是白杰,下次也许是白然,是她,是任何人,包括白桁他自己。
白杰身边是有人保护的,但是当时排队买早餐的人特别多,他们不像白杰,能从空隙钻进去。
等他们进去后,白杰已经不见了…
白然紧紧握着红木椅子的扶手:“是我的错,我不该让他一个人下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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