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是,它不是像从前那样,被云广汉从臭皮靴里掏出来,而是香香的钱味。
她拿着它在手里翻来覆去,好奇而兴奋地观察着,说:“你赚钱好多。”
陆挚到底心虚了,解释:“我一个月得二两银子,因旧年欠了朋友些看药钱,每月还他一两,所以,只有一两。”
云芹望住他:“那这一锭,不全是我们的吗?”
陆挚道:“……是。”
云芹捧着银子,欢欢喜喜进房间了。
后面,陆挚摁了摁自己额角。
屋中亮起光亮,将烛台拿到桌前,他从竹编笔筒里,挑出那根甚少使用的狼毫笔,铺开一张三个铜板的阳河县造纸。
纸略有些粗糙,却也比他平日用的,好得多。
那张简陋的桌上,摆着一个素色陶盆,装一半清水,倚着四、五枝月季花。
绿色枝叶横斜,花瓣层层叠叠,边缘晕染一圈胭脂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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