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得他脖颈的肌肤,起了一粒粒疙瘩。
陆挚蓦地睁开双眼,瞳孔轻动。
云芹将手抽回,她刚刚给他解开衣襟扣子,透透气,见他眼角微红,她疑惑:“怎么了,不舒服吗?”
陆挚怔了怔,轻轻摇头,再次合眼。
云芹便放下床帐。
她环顾房间,桌上的一个小竹编筐,那是她编到一半的,角落一个衣箱,里面都是她的旧衣服。
一切都没有变化。
若不是床帐里多了个男人,仿佛有一瞬,她回到了四天前,她还没出嫁的时候。
文木花刚安顿好云广汉,来找云芹,云芹方才回过神。
文木花嘟囔:“醉得和死猪似的,男人呐,就是容易惹事,死要面子活受罪!你这边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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