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两人进了东北角院子,迎面陆挚捋着袖子,露出干净白皙的手腕,捧着洗漱的铜面盆倒水。
邓巧君和何善宝倏地噤声。
在何家住的两个月,陆挚凡事亲力亲为,成了亲后,他还做这些。
想来,是那个悍妇不肯做。
邓巧君总拿何善宝和陆挚比,那悍妇远不如自己,她难免有隐秘的得意。
何善宝:“表弟,吃过了啊?”
陆挚略一颔首,问何善宝:“表兄昨日把我在主房的东西清出来时,可有看到一支新的狼毫笔?”
何善宝为布置喜房,已把几个人的东西归位。
今日起,陆家三人就住侧屋,何善宝和邓巧君住主屋。
那支笔是何善宝觉得时尚,擅自留下,本以为陆挚这样好性,不会有什么话。
没想到他直接问上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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