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脚到头,从头到脚。
这种恐怖的酥麻,让黎渊想起了前世听说过的一种酷刑,有种自己头皮被人割开,倒入了水银。
饶是经历过多次根骨改易,他还是没能绷住,差点就没维持住兵体势。
“忍住!”
黎渊死死咬牙。
他的动作越来越快,特制大缸里的铁砂疯狂摩擦到发红发烫,但那酥麻却没有能够缓解,反而越来越强烈!
刺啦,刺啦~
铁砂与皮肤摩擦,发出渗人的声音,黎渊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人死按在铁板上硬剐鳞片的大鱼。
麻痒化为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,几乎就晕厥了过去。
“就差一点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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