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鲁托越看越清醒,宿醉的酒精连同他的认知,都仿佛一起蒸发掉了。
苏文强行支撑着自己的下巴,才不至于让它被撑张着脱臼。
歌雅按捺着悸动的心情,持握笔杆的指间却控制不住地颤动:
“他竟然真的从这些危险里活了下来?”
没用华丽地辞藻去修饰发生的一切,以至于整段过程看起来犹如平铺直叙。
但布鲁托、苏文,乃至歌雅,都不可避免地被这段经历牵扯着心神。
甚至都已不再介意,日志主人对他们三个学院诗人,堪称明目张胆的侮辱。
他们明白,自己永远写不出这样的桥段——
因为没人经历过!
从未离开过学院的他们,甚至都不清楚巨魔还能长出第二个脑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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