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心里难免会想——
“如果我也能像那个石碑上的诗人一样,说自己想说的,做自己想做的,那该有多好?”
歌雅、乃至于在场闷闷不乐的诗人们,忍不住又幻想了。
提到那个诗人,学弟苏文忽然一拍脑门:
“对了,你们说今天的石碑上,会被篆刻新的内容吗?”
“既然是日志的形式,或许每天都会产出新的内容?”
“我有些好奇他今天会写什么了。偷偷告诉你们,昨晚开始我就一直试着为他那首歌谣编曲,可总是找不到‘他妈的地主,去他妈的生活’的感觉。”
那个吐了的棕发诗人有些兴奋。
“布鲁托你疯了?如果被院长发现,你可是会被逐出学院的!”
“嘿,放轻松些。在场不是只有我们几个吗,不说出去,院长怎么能听到?还是说你会觉得,歌雅是多嘴的长舌鸟?”
布鲁托戏谑地看向歌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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