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想成为彼此的唯一。
可神明啊,您是否能听见我的哭泣?
去他妈的。
他为什么会是我的兄弟?”
唐奇的歌声轻柔,宛如与神明祈祷时的私语。
可梅拉德双目圆睁,心中仿佛有滔天海浪,迟迟说不出话来。
那副又惊又喜的表情,像是信奉真理的信徒,被唾弃为异端,吊在了烧火架上。
当他以为自己掌握着唯一的真理,就要带着信仰孤独死去时,却发现身旁忽然挂上了另一个异端。
直到这时,比起将死的痛苦,他更庆幸原来自己从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
“原来你也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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