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堆放着诸多杂物之外,车上还躺着一只因为伤心过度,总在乱吼乱叫,最终嫌弃太吵而被打晕的狗头人。
他们的双手、双脚都被牢牢锁死,让人生不出什么逃跑的欲望。
总不能闲出痱子,唐奇打量了四周,小声问道:
“碎石呢?”
“我让他躲起来了——看护不利的罪名,有一个人担着就足够了。”
“我很好奇,豺狗见过你这么仗义的一面么?”
“我从不会让自己手底下的人顶罪,豺狗也一样。只可惜他死在了你的手里。”
唐奇眨了眨眼:
“诽谤在龙金城能定罪吗?”
“到了这份上还需要演戏吗,诗人?昨天晚上我就确认过了,豺狗的链甲上根本没有被酸液腐蚀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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