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拉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连连摆了摆手:
“怎么可能。他如果真有这个能力,我还需要把他打发走么?”
哪怕气得跺脚,抛开内容,乌拉桑挑不出这篇日志的太多问题。
文笔粗俗,却稍带莫名的诙谐。
听不到曲调,但歌词浅显的同时也算朗朗上口。
称不上佳作,也绝不是那个只知道照本宣科的唐奇,能够创作出的:
“那孩子说不定已经回家了,毕竟是贵族老爷的私生子,有一门手艺总归不至于饿死。”
想到这里,乌拉桑紧跟着叹息一声。
希望那根木头,能听出自己为了顾及彼此面子所说的弦外之音——
赶他走,是让他知难而退。
回家找那位大人索取生活费用,混吃等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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