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自己或许是交到一位新朋友。】
在漫长静默之后,终于有学生忍不住嘟囔起来:
“这张前一秒还在凿钩子的烂嘴,下一秒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些话吗?”
“通篇看下来倒是没有跌宕起伏的戏码,文笔也只能说能看。但就是莫名其妙地读完了……”
“到底是谁撰写了这篇日志?他为什么能撰写遗忘石碑?他是学院的诗人吗??”
种种疑窦和议论,盘旋在上千诗人学子的耳畔。
对于原作者的身份也众说纷纭,却都觉得与诗人学院脱不了干系。
诗人有多捧贵族的臭脚,当然只有他们自己清楚。
说实在的,也不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当个宫廷弄臣,逗上位者欢笑。
这篇日志,当着整个学院的面,驳斥那些老掉牙的题材时,分明是说到他们心坎上——
许多人都写过离经叛道的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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