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奇虽然好奇,但不会主动问什么,只是说:
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姐姐说你可能需要这个。”
少女怯生生的抬起手,从宽厚的袖子里伸出一柄刮胡刀,紧跟着又缩了回去。
刀柄用篆刻着银线雕纹,颇为精致,不像是村户人家会购置的。
“她说没有人喜欢看一个流浪汉表演,你应该把自己打扮地更像诗人一些。”
“哦,或许是这样的。”
唐奇匆匆接过,但转而意识到,自己这堪比鸟窝一样毛躁的胡子,如果不进行湿润,怕是要把下巴刮烂,
“有水吗?”
“院子里有水桶。”
“那我还是等雨停了再刮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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