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……
“我怎么会想到这些?”
豺狗发觉,眼前频闪的回忆渐渐褪去。
一股腥甜从舌尖弥漫开来。
喉间的堵塞,让他迟迟发不出声响。
疼痛这才渐渐袭来,让他终于瞥见脖颈上直插的弩箭。
箭头上的鲜血滴落在隧道里,与泥沙混作了一潭。
他终于恍然。
刚才看到、听到的一切,竟是临终前的走马灯。
心头的恨意像触火的干柴陡然焚烧,又紧跟着生机的流逝化作灰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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