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时分,他们就比对过了脚印,否则也不会把她推上行刑台。
“真的不是我,我没有来过这里。”
安比紧紧抓着唐奇的手掌,几乎要哭出来。
诗人哥哥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唐奇则打量着安比的鞋子。
很典型的皮质手工短靴,还沾着不少泥土,脏兮兮的,却越看越觉得眼熟——
刚才行刑台下的少年,似乎也穿着这么一双:
“你的鞋子是哪里买的?”
“姐姐从鞋匠托比手里买来的。”
“镇上只有一个鞋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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