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怒之下,她要一脚踹上唐奇的胸膛,却发现唐奇在双脚踢踏之际,已然向后退去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拉开距离之后,他的双脚仍然不停跃动,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在跳舞——也更像是嘲笑她的无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皮肤够硬的,才只是划破了皮肤表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奇着眼看向刀尖,根据出血量判断着对方的伤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手中的‘蛇吻’已经足够锋利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用相同的力气,将之与巨斧相撞,哪怕斧刃被撞碎了,这柄锋利的弯刀也不会留下丝毫的印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纵使如此,在借助银光割破对方皮肤的一瞬,他仍然觉得自己像是刮在了钢板上——

        这是棕熊的图腾,所给予野蛮人的体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好消息是,的确伤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希瓦娜并未理会后颈的疼痛,心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愤怒之下,她懒得将这微不足道的事情放在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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