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的愤怒毫无意义,你的挥砍也毫无意义。人生就是充斥着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,也总为这种无意义的举措而浪费着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是在跟自己对话一般,嘟囔着停歇了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转而却意识到有些不对劲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他妈怎么可能说得出来这种话!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个从小生活在南方长城之外的野蛮人,除了吃饭,就是砍人,哪考虑过什么‘意义’?

        这些玩意儿,不都是那些不需要考虑下一顿吃什么,不需要担心明天会饿肚子的混蛋们,才应该思考的事情么?

        从‘愤怒’状态之中脱离出来的希瓦娜,拧眉直视着唐奇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他妈对我做了什么!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了一个简单的尝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奇抚摸着手上的弯刀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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