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愿毫无意义,我们只要脚踏实地——做好力所能及的每一件事,结果是最不重要的一个。”
“那你还是先祈祷怎么度过眼前这个难题吧。”
歌雅指了指演讲台上的文稿,
“导师生气起来,从不会对谁留情面。”
她看到布鲁托开始向身旁的‘同僚’们四处打听,似乎也是在确认文稿的归属。
可当所有人都向他摇头,展示文稿仍在手中之时,布鲁托的神色也不再像刚才吐露心声时轻松:
“不是社团泄露出去的,那还能会是谁?
苏文?
不、那小子甚至没有抄录文稿的胆量……”
在他犹疑之际,乌拉桑终于结束了斥责,已然将手中的文稿轰然砸在演讲桌上,几乎是咆哮着吼道:
“所以是谁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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