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谁?”
“一个提夫林,算是个意外。”
“多稀奇。每个孤儿院的孩子们,都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个意外。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
“那你晚上慢慢跟我说。”
唐奇下意识后退两步:“没这个必要吧?”
“唉,所以外面的野花更香是吗?她喷的什么香水,我也可以买来用一用,说不定能让忙碌的诗人先生多花些心思,浇注一下家里种的杂草呢?”
她的语气没有苛责的意味,甚至像是放低身段的索取。
唐奇感觉心里的负担更小了一些。
虽然仍然有些‘偷吃’的负罪感,萦绕在他的心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