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奇想要调整一下膨胀的裤子,好掩饰自己的尴尬,但他觉得这么做也许会更尴尬,干脆将一条腿支在身前做出遮挡:
“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想太多。难道一定要我说一个救你的理由,才能让你安心么?”
“对。”
霍普执拗道,
“因为我觉得我们是相似的——只会追求那些有利可图的行为。”
唐奇觉得有些好笑:
“那只能说明你不够了解我,你只是将对自己的看法投射到了我的身上而已——
那或许是我的一部分,却不是我的全部。”
但那是我的全部。
霍普没能说出话来,只能借着火光,试图从酒壶瓶口中看清其中闪烁星光的梅酒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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