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掐了掐唐奇的掌心,用眼神示意自己的疑问。
得来的回答,只是迟缓的摇头。
“这只狡猾的狐狸,该不会是故意绕了远路,想让我溺死在水下吧?”
可他如果忌惮【公平契约】,应该就不会这么做才对……
对事态的未知,使她不免感到心慌。
这似乎影响了她对深水的感知,刺骨的冷水也无法再按捺她的躁动与不安。
因为她明白——
“药剂的时效要到了!”
她想要第一时间捏紧唐奇的掌心,传递这个信号。
可对于唐奇的忌惮,又让她将这个念头搁置回了肚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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