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您接下来要抽我,我也仍然认为,浪费金钱去封死他出版的道路,是一个不明智的决定。
我完全想不到您这么做的意义!”
“向他证明我是正确的,就是这件事的全部意义!”
愤怒压迫着他的理智,使他终究是没有忍住怒火,挥去手中的腰带,
“我要用行动告诉那个烂嘴的家伙,金钱就是可以买来一切——我既能用金钱买断他的渠道,也能用金钱买来他的尊重!”
“他怎么可能尊重您……”
“等到他跑到我的面前乞求我,不要再封锁他出版渠道的那一刻,就已经是在尊重我!”
如今,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过去。
那个诗人居然如此沉得住气,没能来崖下区的宅邸乞求他。
但梅尔领主却觉得自己像是浑身长满了虱子,被蛰地坐立难安。
他觉得唐奇的心情应该与自己一样糟糕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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