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刀没能取走他的性命,却将他结结实实钉在了酒馆外的土地上。
唐奇走出酒馆,拔出弯刀,干脆利落地抹过他的咽喉。
等他再无声息之后,又手持染血的‘蛇吻’,走到那个被挑破手筋的人前。
他踩踏在木板上的“吱呀”脚步,犹如催命的丧钟,使得那条‘泥鳅’再也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嚣张:
“我错了、我错了——饶我一条命,我会把这次地下城的收益都给你!”
利刃斩上他的脖颈:
“难道现在就不是我的么?”
等他死后,耳边又响起另一声怒斥:
“该死!你、你知道跟我们红巾帮作对的下场吗!?”
唐奇有些奇怪,自己不是宰了五条泥鳅么,怎么还有第六个人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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