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沙滩的女儿,老子他妈夯死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说了某个偏僻的侮辱性通用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酒精的麻痹,与肾上腺素的抬升同时作用在他的大脑。

        减轻着他的痛感,释放着他的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紧接着将那柄插在手心的短刀整个拔出来,也不顾淌血的右手,翻身就要闯进吧台之中——

        作为一个经常出没于地下城的冒险者,他的眼力极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不是行家,只需要抬手的第一个动作便足以分辨。

        很显然,这朵带刺的晨暮花并不算在此列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脚步有些虚浮、动作有些生疏,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大意,才有了先发制人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他将扯住她的头发,按住她的头颅,将她整个脑袋磕在面前的吧台上,绝不会给这个贱人第二次机会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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