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克瞧了瞧桌子上那偌大却干涸的酒桶,瞠目结舌地走回厨房。
再走出来时,手上拿了几枚针形的青绿色翠叶,叶片上附着着一些清水露珠,显然是刚刚洗净。
查克拍了拍唐奇的脸颊,让他机械式的张嘴,又一把将叶子塞进嘴里,晃动着他的下颌,使他重复咀嚼起来:
“薄荷叶,能让你醒醒酒,顺带着帮你漱口、清理一下口腔里的酒气。”
嘴里的叶子似乎和印象中的有所不同,大概是什么特殊品种。
舌苔上首先是一股清凉的刺痛感,接着咀嚼下去就像是含了一颗冰球,最后干脆整个舌头都被冻住,寒气透过喉咙充斥起了鼻腔、大脑,拉拢回了唐奇整个神智:
“啊呜呜啊(我好像感觉不到舌头的存在了)——”
想要发出一个完整的字音,除了声带的振动之外,也需要依靠唇舌之间的搭配共同运作。
舌头被‘冻僵’之后的唐奇,显然失去了这个能力。
好在查克能根据语调判断内容:
“你们居然真的喝了50升的啤酒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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