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他没有辅以任何的歌唱,单纯摸索着蘑菇‘呐喊’时的大致基调。
在音波震颤之间,他渐渐感觉到了两种声音的共振。
于是他试着将琴声融入到呓语之中——
起先,由于呓语时而‘跑调’,使得唐奇的乐声也跟着嘈杂,发出绷弦的噪音。
像是一篇柔美的诗篇里,忽然出现一句‘沙滩的儿子’般突兀。
但随着音乐的共鸣,唐奇逐渐能把握好节奏,在接连演奏之下,甚至有了引领‘歌声’的感触。
以至到了最后,耳边的噪音、震颤渐渐消失。
慢慢形成了一曲规律、而又哀伤的小调。
像是被一潺溪水淌过的薄荷叶。
哀伤、冰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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