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你在学院时畏畏缩缩的模样,我还以为你和布鲁托他们不一样——怎么离开了学院反而解放天性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导师说过的“时间是一把整容刀,会轻而易举地改变一个人”吗?

        又或是因为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唐奇·温伯格,我是不是从来都没了解过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也许这位落魄的私生子,只是因为种种原因,譬如‘藏拙’的要求,才始终压抑着本性?

        毕竟,如今日志中所表现出的一切,都已然证明他区别于自己这种‘只会坐在办公桌前默写他精彩的日记,睡醒的第一件事,想的都是能不能竞争到一个宝贵铁饭碗’的【庸俗诗人】。

        唐奇·温伯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一个真正的【吟游诗人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以后能不能少写点精彩的冒险经历,多写点平平无奇的流水账!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歌雅抄录下最后一行文字时,耳边渐渐响起清脆的啼鸣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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