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趁他病、要他命’,不然等他休息充分了再回来找麻烦,地上那只死不掉的活尸就得是咱们两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奇一巴掌扇在梅拉德的脸上,将出了那么大动静,却仍能睡得昏沉的小白猪拍惊醒:

        “开、开饭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还记得最初踏入晨暮森林的时候,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还在大骂着,那些比树干还要坚硬的黑麦面包,说什么都不愿意下咽,生怕割伤自己尊贵的胃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只用了三天时间,就让他懂得享受起那苦涩、干硬的口感,并声称这是‘最美味的食物’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整整三天的咒骂,让他的神经堪称衰弱。

        醒来的第一眼瞧见唐奇,却像是撞见什么骇人的怪物似的,肥硕的脸颊一阵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、你别骂我了!我错了,我是个一无是处的拖油瓶、是个该被割去流油的赘肉,拿去炼油的肥猪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我是压榨领民的黑心奴隶主,是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蠢贵族!

        我错了、我真的错了,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给他调教成这样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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