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开宇笑道：“程总，我想他们是觉得留在其他地方能够展现自己的才能吧。”
“我是随性而为，说难听点，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。”
程未阳一笑：“破罐子破摔也得有摔罐子的勇气啊。”
“你有这个勇气，表示你有这个信念，这已经足够了。”
左开宇也就一笑。
程未阳便问：“你去西北，你有想法吗？”
左开宇摇头：“还没有，没有了解过西北，只知道发展落后，交通不便，地广人稀……”
程未阳说：“马上春节，你先去了解，选择出一条线来。”
“你认为这条线能改变点什么，或者能给西北地区的人民带去点什么。”
“就专攻这条线！”
“行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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