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未阳一笑:“西北最艰苦,你确定要去西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西南或者东北也不是不可以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左开宇摇头,说:“西南我去过,东北与京城很近,我觉得,我就应该到最艰苦的西北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能在艰苦的西北做出一番事业,才算真本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极具挑战,我也乐意去挑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如今才三十余岁,有丰富的精力去面对挑战,因此,我更应该去西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未阳看着左开宇,说:“开宇同志,你是我见过最认真的一位表示要去西北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见你之前,夏家、纪家、秦家……那些年轻人,我都和他们谈过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甚至召见了姜易航,他们只能接受西南与东北,西北这地方,他们是完全不愿意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唯独你,你是最认真,也是最勇敢的向我表示,你要去西北的一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看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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