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,不遵从省委的指示,违背省委的意志,我这个省委书记还要由着他?”
梅骁尘笑道:“夏书记,若是要处理左开宇,我想,你不会问我该如何处理他。”
“若是夏书记真想处理他,夏书记已经下达指示了。”
夏安邦瞪了梅骁尘一眼。
梅骁尘随后继续说:“夏书记,左开宇同志是在最后关头放弃的撤县设市,就这一点,足以说明左开宇同志是遭遇了变故。”
“按照正常情况,遭遇变故后,他必然请示我们,但是他没有,他自称是私自做出的决定。”
“他私自做决定,定然能够预想到这个决定做出后,会给他带去什么麻烦。”
“可他还是私自做出了这么一个能让省委震怒的决定,说明他是有难言之隐。”
夏安邦扫了梅骁尘一眼:“老梅,你这是在给他开脱?”
梅骁尘摇头说:“夏书记,我想,你肯定也想到了这些。”
夏安邦深吸一口气,说:“如你所言,想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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