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春临将目光移到翟石身上，淡然一笑：“翟石啊，你这是什么说法？”
“你是觉得我偏了心，夸奖了认同你答案的左开宇，却没有夸奖你，甚至对你的回答很不满意，是吧？”
翟石没有答话。
他的沉默表明了他的态度。
纪春临就说：“那好，我再给你一个机会，你回答一下，调配虚实比例的核心点是什么？”
翟石听到纪春临继续问这个问题，他咬了咬牙，盯着纪春临。
纪春临说：“怎么，我再问一遍，你就不敢回答了吗？”
“如此的怯弱，这个问题的答案果真是你切身悟出来的吗？”
纪春临的质疑让翟石急红了眼，他马上回答说：“纪部长，我的答案还是刚刚的回答。”
“我认为，核心点得因人而异，要做什么，什么就是核心点。”
纪春临叹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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