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我行已经从西湖牢底脱狱,而且黑白子贪心之下,又放跑令狐冲。
这四人着实无法向日月神教交代。
黄钟公脸上浮现死灰之色,将另一本古卷交给林平之,言道:“老夫平生所学,尽在此中,不忍心将让其失传。近些日与林少镖头谈论剑法,老夫收益颇丰,只是少镖头内功修为不够,怕是没有从老夫这里得到些什么。”
“这里面记载七弦无形剑的精要,待二十年后,林少镖头内功修为大成,到时施展七弦无形剑,想必江湖上有人还曾想到,此乃当年一老叟的绝技。”
声音戛然而止,黄钟公叹道:“只可惜,老夫是看不到了。”
黄钟公语气凄凉,颇有托孤之感。
且不说看丢了任我行,日月神教饶不了他们。
任我行被他们兄弟四人关押十数年,岂会善罢甘休?
林平之言道:“前辈,此物太过珍贵……”
黄钟公惨然一笑,似乎将一切看透:“不过是一门武技罢了。人死万事空,人死万事空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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