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平之还未劝阻,刘正风接着说道:“此处也没有外人,告诉少镖头也无妨。刘某金盆洗手后,再也不管什么五岳剑派,日月神教。只要和刘某音律相合,都是刘某的至交好友,不合者,即便是莫大师兄亲至,刘某也懒得奉陪!”
向大年急忙低声劝道:“师父,您醉了。即便您金盆洗手,莫大师伯还是您的师兄,我等师伯……”
“休提莫师兄!”刘正风一挥手,说得正是兴起之时:“莫师兄曲子往而不复,哀伤幽怨,与我等本就不是一路人。再说,刘某和谁交往,还需要莫大师兄管么?”
林平之轻叩酒杯,沉吟道:“刘三爷,在下说句不该说的话,”
“我与非烟交好,也与你们五岳剑派素无瓜葛,与日月神教也没有冲突,刘三爷和谁交朋友,林某不会妄加评论。”
他目光一凝,沉声问道:“只是,刘三爷可曾为金盆洗手做好万全之策?”
这几日相处,刘府上下待他至诚。
眼见刘府大难临头,刘正风似乎浑然不觉,林平之不得不提醒几句。
“何须准备?”刘正风爽朗一笑,言道:“林老弟,这些江湖豪客,都是刘某好友,即便是刘某出了些差错,相信也不会见怪。”
林平之言道:“若是嵩山来人呢?”
“嵩山?嵩山左盟主虽然武功高绝,还能阻止刘某金盆洗手不成?”刘正风言道。
“若是嵩山派敢胡来,刘某倒要试试嵩山手段!”刘正风将酒盅重重砸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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